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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UMA】【艾尼斯风神】无辜世代 Chapter.1
来源:哔哩哔哩     时间:2023-04-08 00:14:07

第一章:东京回飞

思来想去,我还是放弃了在这时联系艾尼斯的念头。

真奇怪,每每有这样的事情召唤我回去东京的时候,我总是先忆起艾尼斯——“如果她知晓了这事会怎么做?”我会这样想。而或许是出于不愿意想起过去的私心,如果当真可以这么询问她,我反而是问不出口的。最终我却没有主动联系任何人,想着大概大家都已经知道了牧野的事,没有必要再向谁说明了,我反倒关心起自己是否是最后的知情者。


(资料图)

牧野先生在早些时候出了车祸,现被医生称之稳定情况地昏迷在东京的医院里,距离这里约摸有五十多场菊花赏的程长。

我接到的是医院寻他亲属的电话,但我自然不是——在我的印象中,牧野先生无儿无女,他只作为我四年前仍任赛马娘训练员时的伯乐。如此说法似乎有些奇怪,这称呼一般用在别着URA徽章的一类人身上,但想起我是被他介绍去的特雷森学院,后也常作为在我担当艾尼斯时帮扶我的老师,似乎找不到更适合的替代词。

似乎也正因为这样,我曾为自己言找的各种不愿回去东京应酬的理由到这会都不成立了,甚至迫切。一夜又几小时之后我离开家,如愿以偿地落地东京。

后来才发现,直到抵达东京车站,下了月台,在人群中被田秩理子发现,上了她的车我才再提起这件事。正当她唤我时,我恰好还在想要不要找个安静点的地方给她打电话。理子和我在大学是同学,毕业后一起拿到马娘训练员徽章的同期,算是缘分不浅,而她当然也认识,知道了牧野的事。

理子是东京人中待人热情的那一类,出发前我就收到了她的讯息,说会来接我。

“你要我陪你进去吗?”她在等一个红灯的时候开头问我。

“不用了,你不是,今天还要上班吗?”

“没事的,我可以请假。”理子侧脸看着我,“主要是怕你一下子太紧张。”

我抹面:“不会……医生说的‘情况稳定’,你去看过了对吧……真的是这样没错吧?”

“说是这么说,昏迷着总是让人担心。”理子顿了顿,似乎怕是说了刺激我的话,“虽然,我知道,像老师那样好的人,他肯定会没事的。”

理子在我的印象中是个爽快的人,这时候却也显些优柔寡断,我想这不是错觉。平常无事时她就总是喜欢呼我回来东京玩,被我推脱了四年却也没有放弃,想来是这件事冲击得太大了吧,尽管我知道她担心的的确是我的情况。

她又起头:“长野谷综合,对吧?”

“是的。”我反而答地平静,这问题其实她已经问过了。

“好……我其实,也好久没看见牧野老师了。”

我点头:“是啊,一晃过了好久啊。”

“这次回来,打算住多久?”

“几天,吧。”这不是敷衍,是我的确拿不定数,“等人醒过来吧?”

“嗯,醒了之后,或者下次,在他身体好的时候,多回来东京。”

“有机会的话……”我叹气。

“大家都很想你。”

我读出了她的遗憾:“我想也会的,一定来。”

这是阔别多年的重逢,我知道理子主动说这些是为了宽慰我,所以在这段去往医院的车程中,我不想同她太过长谈关于牧野的事。但似乎无济于事,相当大的变故横亘在我们之间,心照不宣,那是怎么都挥之不去的。

我还是决定主动聊些什么,但很快就后悔了。我向她问及小元气的事——那是理子曾经的芦毛担当,稻叶元气。不知为何我会有这样的自信,觉得她会同理子一道来接我。

“嗨呀!她啊!”

“小元气怎么了?”理子似乎愤然,直叫我感觉自己说错了话。但她告诉我,元气今天恰好有事,忙工作的事。

“今天,她今天可不行。放心吧,说过两天会来看你的……死犟,再就业做什么不行?皮肉不轻松的差事,就因为管一日三餐,她们就爱干。”理子向我吐槽,但我却会觉得或许这恰适合她?我想着在九一年这样差的年份才退役的元气,可是位食量不小的马娘。

但我再没有回答,理子把余下的情绪发泄在油门上,抱怨般地:“一晃退役三年了,马娘们啊……本可以不用这样的。”

“她们喜欢,我们拦不住的,又不是家长。”

她看了看我,似乎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:“倒是你,近藤。”

“我?”

“你后来,和艾尼斯说明了吗?”

我被这话噎住了,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,答案很简单——我在告别她,离开东京的四年中,直至现在可从没有同她再联系过。

理子看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,估计是猜到了:“没关系……”她趁着又一个红灯点了一支烟,“我昨天,遇到她了,没准今天还能遇到。你有机会就和她谈谈吧”

我沉吟:“她,变化大吗?”

理子却笑:“和那时候……和四年前差不多吧。抱歉,我没有和她太多联系过,但我知道她一直有照顾牧野老师。”

“也是啊。”我想牧野先生至于艾尼斯算是赛事生涯中的良师益友,也是我常在同东京的通讯中听到的——艾尼斯退役之后和他多有相互关照,大概是忘年交,这怎么会忘了他呢。

现在想来,牧野先生实在是一位好人,他似乎也像教育孩子一样帮扶那时候的我。而我的担当马娘便是艾尼斯,艾尼斯风神,一位乐观的姐姐角色,乐观到我不知该如何面对。

我对于那时候的记忆几乎都与这两位相关,但关于过去的事情我向来是不愿谈论的,就像一个戴罪者不愿提及对自己的审判,而这其中自然有四年前我离开东京回乡的原因——而今自己想回忆都吃力了,要费好大的功夫才能想起一些。不过好在我还会记得关心牧野先生的事,记得艾尼斯的脸,有着他们的联系方式却不常用及。

这是我总是要面对的事,可要在这片刻的功夫就想起所有与艾尼斯的有关,也许会叫我头脑迸炸。这会只记忆起,并无限惭愧于:她在退役后向我告了白,而我扯谎拒绝了,仅此而已。

再后来一直到医院,我和理子或聊了些别的事,已经记不太清晰了。理子的确没有跟进医院,驾车离开了,我同她约好明日再见——明天是周日,她休假。

我下车的地方离住院大楼尚不算太近,好在我对这医院熟悉,很快便走到,找到了他的病房,H-326。而恰在病房里遇到的,向我介绍白床上牧野情况的医生,姓大岛,名鞠江——具我后来知道的,他是牧野的主刀和主治医师:“虽说脱离了危险,但依旧是昏迷,他的头部受到了重击,而且可能短期内很难醒过来……抱歉。”

我擦干眼泪:“能活下来……没事了就好。”

“能冒昧问一下吗?您和病人是?”

“学生,吧。我是他的学生。”

“这样啊……”我看向他,只是一时说不出话,他就忙补充:“您别在意,昨天到现在,有好多人来探望老先生,所以我想老先生一定人缘很好吧。”

我看着病床边上各类礼品,莫名觉得悲哀,牧野先生躺在这里,昏迷着,他该如何读到礼品上的贺语?我记得他的头发在我离开前就白了大半了,应该是在昨天因为要抢救,所以现在看是被剃了光,身上又连接各种医疗器械,看得我好揪心。

大岛走到门口去,朝外唤什么人,一会进来一个护士,对她说:“小山啊,你以后多照看一下这个床的病人。”

我想他不是故意说给我看的,那护士看着牧野似乎懵然,好久才回应:“啊,好的。”

“熬夜了?昨晚?”大岛问。

护士摇头:“不,没有。”

但我想那大抵是护士在说谎,她分明黑了眼眶,给我的第一印象可谈不上有多好。

而或许是我不自知把不满挂在了脸上,大岛好像有些难堪,他叫那护士去忙别房的事情,接着神秘似地想告诉我些什么。

“情况您也已经看到了,哪怕没有跟踪治疗,我想这个治疗周期也一定不会太短。”

“我,知道了,劳烦您照顾。”

“如果您认识本人亲友,可以让他们来探望,多陪他说说话。”

我有些无奈:“我尽量。”

“这期间我们医院会安排护士陪护,安排,就是刚才那位小山护士……孩子平时不太犯错——我当然也会常来看情况的。”

我听着大抵都是再后续的事项,大概是为了缓解刚才的尴尬,或就是说给我听的。但我自诩不算小气的人,并不想计较这些,打断了他:“不管怎么说,还是很感谢医生您的医治。”

“不,治病救人,我应该做的。”

我又看牧野,什么动静都没有,忽然想起什么:“对了,这个费用……”

“这您不用担心,病人交过国保的。”

“那余下的呢?有人缴过了吗?”

大岛有些诧异,他大概是第一次在九零年之后见到对钱的话题如此不避讳的人:“这个……我不是很清楚,不如您去柜台那边查询一下?”

“也是。”我又向他几次道谢,他便去忙别的病人了,我在牧野的床边坐了一阵,之后才离开。

大岛所说的柜台不难找到,唯二贯穿大楼南北的两条走廊都经此地,与纵杂深复的病房布局不同,到最中央的地方便是缴费柜台。大而明的落地窗是这类地方的标配,还有盆栽,那里头的绿植的状态似乎要比从这里经过的人的状态要好,正前面是几排座椅,人流往来不少。

我问过柜台的护士,却告诉了一个令我十分担心的事:预计费用已经缴过了,就在两小时前,且缴费人是一位马娘。

我回头,在大厅里四下张望,好在没看着害怕见到的那位——没人戴鸭舌帽,甚至没几个马娘,这才让我忽地悬空的心放松了些。

“还有什么需要吗?”

“没有了,谢谢你。”

我想要回去病房,但一个无比熟悉的女声叫住我,不是柜台那护士:“近藤……希?”

循声去寻,是位着白大褂的马娘,我认得她:“西野医生?”

“请不要告诉我,又是你的马娘……”她看着我,神情上似乎有些厌恶,但我知道这是有缘而起的。西野医生可并非那位今年才退役的赛马娘,她全名西野云天,玄色马,白挑染,是这医院马娘科的医生,我们在四年多以前就认识了,只不过那时是我同艾尼斯一道。

“不,不是。”

我有些窘迫,在我的回忆里,西野医生待我相当严厉,现在看来依旧锐气不减,但我也感谢她后来提出的换个地方聊的建议。

到走廊一侧,能看到医院另一栋大楼西野医生诊室的地方,我将关于牧野事情——也学着医院打来那通电话的样子强行灌入她耳中,又给她指了病房的方向,希望可以等到一句宽慰自己的话,那样不免舒畅了。

西野耳朵耷拉下来:“我很抱歉。”

“没事。”

“……是好事。”她说得小声,声音有些颤抖。

“什么?”

她说话时总是不看向我,但也能知道那是说给身边人听的:“活着总是好事。”她似在想什么,“那,你接下来打算如何?找到艾尼斯,然后和她说这些事情吗?”

“不,她昨天就来了,已经知道了。”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无知,不论是相比于西野——或作为一个病属。

而想必西野也不愿和一个无知的人谈论这些了,只是说自己不想在医院里别的科室看见我,我知道这话实际是什么含义,但自认其多半是来自她的不信任。

“我,不做训练员了,这几年我都在家乡。”

“我知道,那也不错。”

“艾尼斯,她的话……”

我一时说不出话,她似乎一直都对从我这听到的关于艾尼斯的话题有些急躁:“你说她昨天来过,我没见到。她躲着我呢,你放心说就是了。”

“先生住院的,费用似乎是她缴的。”

她想到了什么似的:“人的诊疗不像马娘那么动辄百万。”

“但您也知道她的情况,我怕她一时着急……”我说地小声,自己都快听不见了,“我想,应该由我来缴这笔钱,先生以前对我的照顾最多……您能不能想想办法,看看能不能伪装成手续错误把钱退给她?”

“这种事……”她沉吟好久,终于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又开口:“我可以试试,不保证成功。”

“如果可以的话,谢谢了……”我抹面,向她点头。

“没事,这个算……算了,看开点,人不是没事嘛。”她也宽慰我,但我眼神躲闪,不想对视。视线飘到窗外去,神情大概像初来乍到的乡夫:求人办事,对东京的新秋心颤之余却不知该如何将身下事启齿。不过这样的情况想来不是第一次了,这也是西野曾会在话里对我如此严厉的原因——她告诉我,我对于艾尼斯来说罪孽深重,且是认为我不配为艾尼斯的训练员的。

而我也不知道我是否有与她重新认识的心思,只是这样做了,好像能让我在她面前少些负罪感。

“你的通讯号,有吗?给我留一个。”西野拍着身上的口袋,摸出一支笔。

我点头:“嗯。”

“你是为了车祸的事才回来的吗,我……看见你的时候我吓了一跳。”

“是的,算是的。”

“那看来你还是……一点没变。”我听不懂她这话的意思,转头看向她,她却没再看我了。摩挲着下巴,只接着发问,“她没来?我倒想见见。”

“艾尼斯吗?她,我还没见到。”

“不,不是,那位……我换个问法,婚——结了吗?”

“……这个啊。”到这,大抵明白了她的意思了,“还没有。没有。”我挤出个苦笑,摆摆手。

“离了?还是?”

我低下头:“没,早就没打算了。”

“哈,真遗憾啊。”我的回答好像正中西野下怀,她的耳朵这会又竖起来了,看表:“还有什么事吗?我半个小时后有一场诊疗会。”

“嗯,有的,不过,还是关于艾尼斯的。”

她摊手,示意我接着说,但我又支支吾吾起来。她大概怕我说出什么恶事,又有些着急了:“什么?腿伤吗?追踪诊疗没发现什么问题,艾尼斯现在也挺好的。”

“不。”我把滚到舌尖的话咽了回去,“只是想说,她那时候受您照顾了。”

“这真是……真没什么事了?”

“嗯,没有了。”

我抿嘴,嚼碎了方才的话,到心里一阵说不清的滋味。

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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